凝聚著許許多多的期待,飽含著許許多多的向往,承載著許許多多的祝福,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十二屆運動會正在悄然向我們走來。于是,在我的心底噴涌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——“2013”不再僅僅是紀元的一個序號,她是“中國力量、繼往開來”的一面旗幟;她是“拼搏進取、昂揚向上” 的一鼎誓言;她是“乘風破浪、奮勇騰飛” 的一串號角;她是“龍騰盛世,揚帆體壇” 的一本剪影;同時她也是遼沈大地繁榮昌盛、日新月異、全面振興、蒸蒸日上的一篇篇寫照、一部部華章!
當心底的感覺綻放為意識的時候,“2013”這組數字便顯得更加非同一般的神圣和莊嚴了。
“2、0、1、3——這四個數字的和等于6……”當數學教師的母親發(fā)現了什么似的這樣拆解道。
“噢?有意思,很有意思——這個‘6’,的確是個神奇的數字,它是到2013年2月6日為止找到的48個完美數中最小的一個,而且它在中國以及人類文化中是個極具浪漫色彩的數字……”學數學卻擅長文學創(chuàng)作的父親驚奇地接過了母親的話頭兒這樣說。
我被父母的交談搞糊涂了,問道:“遼寧舉辦全運會與‘6’有什么相干?”
父親不假思索地說:“有關系、當然有關系——遼寧是繼北京、上海、廣東、江蘇和山東之后,第6個主辦全運會的省市。”
聽父親這樣一說,我又好奇地追問道:“那么,‘6’的神奇與浪漫色彩又體現在哪兒?”
我這一問,就打開了父親“關于‘六’的話匣子”似的,什么中國文化的“六谷”、“六畜”、 “六常”、“六藝”、“六樂”、戰(zhàn)國時期的“六國”、秦始皇以六為國數;什么科學中碳的原子序數是6、南斗六星;什么《圣經》認為上帝用六天創(chuàng)造了世界等等等等,一番如數家珍之后,父親又說:“古希臘數學家、哲學家畢達哥拉斯曾說:‘6象征著完滿的婚姻以及健康和美麗’。所以,數字6還被稱為‘奉獻數’,它象征著走好運、事業(yè)順利,同時它是統一與和諧的象征……”
媽媽說:“六六大順嘛,兆示著我們遼寧舉辦的第十二屆全運會更加圓滿、更加精彩……”
于是,在我的心目之中,“2013”便顯得越發(fā)神奇了!
在人類世界上,尤其是在我們的社會生活中,當神奇變?yōu)楝F實時,就成了一種驚喜——這一點,我不僅深有體驗,而且我還把它深深地刻在了心里。
于是,我又想起了前幾年一直珍藏在心底、掛在嘴邊的那幾句寶典式的小調:
走走走走走啊走
走到九十九嘔嘔
走出人生好春秋
走向健康享長壽
……
這不是嬌柔做作的歌詞,也不是精心拼湊的小調,更不是引經據典的歌謠。這只是前幾年我在父親勇戰(zhàn)疾病的身臨其境中,應和《九月九的酒》的旋律,哼出來的向往健康、向往幸福、向往美好的幾句心語,或者說這是一曲戰(zhàn)勝病魔、走向健康的主題歌,抑或是一部走向幸福安康人生的精神寶典。
我哼著這曲能使人健康的精神寶典,常常是到了公交車旁、到了地鐵站口抑或叫了出租車后,會突然“變卦”——毅然決然地改乘車為步行。
“人長腿腳就是用來走道的”這是我父親的一句口頭禪。
是的,兩三站地、三五里路程,以步當車,好處多多,自得其樂。每每此時,我在心中哼著這曲家傳的“健康與精神寶典”,步伐就格外地矯健;身姿就格外地輕盈;心情就格外地愉悅。每當哼起這部“健康主題歌”,我的眼前總會浮現出家鄉(xiāng)以及父親的身影……
我的父親是一名公務員。他在工作之余愛好文學創(chuàng)作,在《人民日報》、《文匯報》、《北京晚報》、《青年文學》、《上海故事》、《鴨綠江》以及三十多家省市報刊上發(fā)表過不少文學作品。認識我父親的人都說他是“工作狂”,在我的心目中父親既是“工作狂”又是“寫作狂”,他每天總是頭一個上班、最后一個下班、深夜還在寫作,前些年他甚至剝奪了休息和鍛煉的時間!
人們總是這樣,在年輕體魄強壯的時候,往往會忽視健身和健康,一旦身體出了問題、健康受到疾病威脅的時候才會認識到鍛煉的重要性。我的父親就是這樣,在2000年他應邀去上海參加一個全國性創(chuàng)作研討會后不久——我記得非常清楚:那是“十·一黃金周”的第六天傍晚,他覺得有些迷糊,繼而跌倒、嘔吐,然后左臂和左腿麻木、行動失靈……醫(yī)院診斷為:多發(fā)性腦血栓!
多發(fā)性腦血栓是一種常見而又難于痊愈的病。但我的父親憑著他那堅毅的性格、豐富的閱歷及其樂觀的生活態(tài)度,沒有被病魔嚇倒——他在住院治療期間,一邊查閱有關資料探索康復之路,一邊頑強地堅持鍛煉,一邊反思自己。在醫(yī)院住院治療不到一個月,他就拄著雙拐出院了。然后,每天的上午和下午,他都要拄著雙拐到城外的河灘上去“活動”。大約又過了一個月,他的左胳膊和左腿,可以稍稍地回彎兒了,漸漸地,他在左面拄一支拐杖就可以慢慢地行走了。
此后不久的一天,他自上午九點鐘出去,到了午后兩點多還沒有回家!那時父親還沒有手機,母親只好領著我到他常去的河灘上去找,沒有見到他的身影;到他從前常去的朋友家去尋,也沒有人見過他;打電話把所有的親朋都問遍了,還是沒有他的音訊!
母親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,打聽了好半天,終于有人說看見他爬到南山上去了……
當我和母親找到南山頂上時,發(fā)現父親正在與一位六十多歲的老爺爺興致勃勃地促漆而談。原來,那位老爺爺原是腦血栓后遺癥,他與老伴一起在山頂上住了三年多,呼吸新鮮空氣,加以爬山等鍛煉,竟然能夠下山挑水、買糧、買菜,康復如初了!
于是,父親受到了極大的鼓舞,便風雨不誤地,每天都要拄著拐杖去爬山——說來很是神奇:不到半年,就扔掉了拐杖;一年后真的徹底康復、康復如初了……
打那以后,每天上下班、不論是公事還是私事——只要不是十分緊急的事情,十里八里的路程,我的父親一碼以步當車,而且十幾年如一日地持之以恒……現在,他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,走起路來腳步輕盈快捷,身體倍棒,不次于三四十歲的人!
父親是以“步行功”康健起來的,自然領悟了那“步行功”的神奇,他不僅向同事和鄰居們“宣傳”步行的好處,而且還以“現身說法”在他所在的單位以及左鄰右舍,逐漸帶動了許多人步行上下班;每天晚飯后繞著沿河公園練起了“步行功”——現在,在這座縣城里,常年堅持不懈步行上下班的人越來越多 ;晚上繞著沿河公園練“步行功”的人越來越多,有單獨步行的、有三五成群步行的、更有數十人上百人列隊步行的,天天、月月、年年都是如此。尤其是自2009年1月遼寧申辦全運會成功以后,在這座縣城里,扭秧歌、跳舞、打太極拳、登山等等,已然成了一種大眾健身的風尚,成了一種百姓強體的法寶,成了一種喜迎全運會、走向健康新生活的風景!
寫下《“走”向全運會》這個題目,我的內心深處就充滿了這樣一種愿望:愿所有的遼寧人乃至全國人民,以第十二屆全運會為契機,天天、月月、年年地,以更加豐富多彩的全民健身活動、以更加強健的體魄,去迎接一屆又一屆全運會的到來……